化学老师今天炸了吗?(良堂饼堂辫堂

孟鹤堂是一位化学老师,是的,化学老师,在物化生统称科学的时候一直是在逃避化学这一门科目,可是好巧不巧,分完课了后所有老师像是商量好了一样全都选择当了物生,化学一个人没选。


不对,还是有一个选了,朱云峰老师选择了化学,但是总不能让朱云峰一个人教一个年级吧,郭德纲校长大手一挥,让孟鹤堂分到了化学组。


然后高中部的维修费用直线上升。


每天郭德纲都能听到高中的财务部张九龄和王九龙拿着账单去校长室诉苦。


“不是校长你这让孟鹤堂老师远离化学教室吧,再这样财政都要被他嚯嚯没了啊,学校倒了我这上有老下有王九龙的养活好几口人呢。”


“黑儿子谁是你小啊,个子不高志向还挺大的啊”,然后一黑一白一旺仔牛奶一巧克力就在校长办公室打了起来,打起来不要紧,但是最要命的是郭德纲就那么弱小无助的架在他俩中间。


坐在办公室的孟鹤堂完全不知道因为他翻起来的腥风血雨,还在卡巴卡巴的吃着从张云雷哪儿搅和的薯片,旁边的朱云峰还非要凑过去蹭几片。


说朱云峰全名没谁知道,一说烧饼一群人都知道,因为他在教高一的时候又胖脸上又坑坑洼洼的,就被同学取了个外号烧饼,最后传到了老师办公室,就连老师都这么叫了。虽然说现在努力健身成了个肌肉饼,但是烧饼这称号还是改不过来口。


烧饼这人稳重,不像孟鹤堂一样喜欢嚯嚯,所以化学实验教室的门钥匙一直都在他手上,后勤部的孙越说怕那天孟鹤堂兴趣大发进实验室研究出个氢弹把学校炸了。


就上回孟鹤堂给学生做实验,不知道是不是气体不纯的原因混入点空气,试管一下子炸了,幸好当时带了护目镜,不然孟鹤堂这双会说话的眼睛就交代在这烧杯碎片上了。


暗恋孟鹤堂好几年的烧饼才开完市化学组的会议,知道了这件事脸都发白了,几乎是压着超速的边缘赶回了学校,一进办公室发现搞了爆炸的嚯嚯王不在,一问去给五班继续上课去了。


于是一推门发现孟鹤堂还在乐呵呵的燃烧镁呢,还像小孩子一样眉飞色舞的和同学炫耀说这就是硬核仙女棒。


行吧,烧饼这下是服了这个祖宗了。


孟鹤堂主要教五班七班和八班,七班的化学课代表叫周九良,每次孟鹤堂上课的时候都会说戏称课代表为周狗粮。

上回做用高锰酸钾制造氧气的实验,能嚯嚯的孟鹤堂老师忘记了拿棉花,这可愁怀了他,最后还是现场借来了一张面巾纸,脸不红心不跳的将纸巾举起来。


“这是一团棉花。”


“先生,这是一张纸巾”,周·一语致死·奶声奶气·九良毫不留情的戳穿了他,本来周九良知道孟鹤堂忘东忘西的都把同桌秦霄贤的玩偶拆了一个口往里面掏了些棉花出来,看对方这个样子忍不住又把棉花藏好。

于是秦霄贤看着周九良拿出来又塞进去。

秦霄贤:黑人问号.jpg


“这就是一团棉花”,孟鹤堂似乎说的更有底气了,还拍了拍胸,把纸巾举的老高。

周九良这个时候把准备好的棉花又掏了出来,对着一脸骄傲的孟鹤堂说:“那先生你中午吃完饭就用这纸巾擦嘴吧。”


“……”


再说着八班的课代表张云雷,和化学老师无话不谈啊,简直好的不像师生,是一对闺蜜一样,课上孟老师的叫,私下就是小哥哥小哥哥,叫的可甜了,上回五班交作业的时候还无意间看到了孟鹤堂喂张云雷橘子,张云雷吃了一口觉得好吃又把剩下的半瓣塞进了孟鹤堂的嘴里。


大家都知道张云雷喜欢孟鹤堂,但是就是本人不知道,上回孟鹤堂在化学教室上课,烧饼突然进来拿器材还握着孟鹤堂的手指点了几下,当时还在清洗试管的张云雷一生气把试管捏爆了。


手被玻璃碎片划破了好大一个口子,鲜血直往外淌,当时孟鹤堂脸都吓白了,急匆匆的送他去医务室,医务室还没有人,孟鹤堂凭着嚯嚯这么些年给自己擦屁股的经验拿着镊子颤颤巍巍的才把张云雷伤口里的玻璃渣给挑出来。


悄悄跟过八卦的杨九郎从门缝里偷看到孟鹤堂就双手握着张云雷包扎好的手,头抵在上边,从露在外边透红透红的脸和小声的抽泣声就能知道泪窝子浅的孟鹤堂哭了,受伤的人却没事一样十分着急安慰他,好像受伤的是孟鹤堂不是张云雷一样。


杨九郎默默的关上了门,给两人一个独自相处的空间,顺便把下课了一起来八卦的同学赶了回去。


其实周九良的心思和烧饼、张云雷差不多,都是喜欢孟鹤堂的,只不过比后者觉悟的晚一点。


昨天孟鹤堂在化学教室上课的时候纳碰到水,炸了,虽然带着手套,但还是把右手炸伤了,当时孟鹤堂吓得哭的哽咽,眼睛都红的跟兔子一样。


烧饼最先得到消息,心急火燎的公主抱起孟鹤堂就往停车场跑,当时刚刚好是七班的课,周九良看到在烧饼怀里乖巧无助的老师就心思很不是滋味。


当天晚上回家周九良睡觉了梦里还是孟鹤堂炸到了手,但抱着孟鹤堂跑的不是烧饼,而是他。


这下周九良才明白了自己白天的反差。


隔天去上学的时候刚刚想去办公室询问孟鹤堂怎么样了,就看到七班的张云雷嘘寒问暖的关心孟鹤堂,又是削水果又是帮忙批作业,孟鹤堂本来哭了一晚上精神状态不好,迷迷瞪瞪的睡着了,张云雷刚刚想问这道题怎么改就看到孟鹤堂乖巧可爱的睡颜,左顾右盼的看没人注意这边,张云雷轻轻的在孟鹤堂的嘴角留下一吻。


门外目睹一切都周九良几乎生气的要把门框给捏碎了,黑着脸就要开门撞破着暧昧的气氛,结果被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他身后的烧饼老师按住肩膀,阻止了他冲动的行为。


烧饼也恨不得冲进去啪啪给张云雷几巴掌,可是他知道这只会吓到孟鹤堂和引起反感,大家都是成年人,能动手就别动嘴,不是,能动嘴就别动手。


于是张云雷就就莫名其妙的被代理化学老师烧饼当奴隶一样指使来指使去的。


张云雷:我好苦,我只是张白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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